冷戰第六天,我刷到男朋友小青梅的朋友圈。 她發了一條視訊。 視訊里我男朋友在給她卷生菜烤肉。 小青梅配的文案是:【不論什麼時候,他的第一口永遠會優先給我。】 後來。 我的竹馬從國外回來。 開著跑車帶我招搖過市。 男朋友暴怒:「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沒分手?」 是嗎? 我看著他冷笑:「膩了,不行?」
我是陸驍的初戀妻子。 他愛我勝過愛前途,甚至為救我受傷,提前退役。 所有人都說我嫁給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。 可結婚剛三年,我就撞見了他陪別的女人孕檢。 他說:「我為林漫失去一切,可她卻連個孩子都不愿意為我生,太自私了。」 陸驍出軌了他的鐵粉記者,一個絕對不會委屈他的女人,一個甘愿為他留下無數后代的女人。 我終止了準備大半年的試管,承諾傾盡人脈為陸驍治傷,造勢。 開出的唯一條件是讓他簽下離婚協議書。 「我還你前途,你還我自由,也還算公平。」 那個遭遇雪崩時也沒流過一滴淚的男人,在我面前哭的像個孩子。
我穿越過來時,原主剛吞了安眠藥。 年幼的女兒尚躺在懷中安睡,愛而不得的丈夫卻徹夜未歸,陪著回國的白月光飲醉。 我接管了原主的身體。 不知情的男主要我依舊做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保姆。 倚老賣老的惡婆婆鬧著要我和她兒子離婚。 男主的白月光也迫不及待要我給她讓位。 我無痛當媽,抱著年幼的女兒,決定讓所有傷害過原主的人都付出代價。
末世結束十年后,他重逢了白月光。 開始試探我能否接受一夫多妻制。 我定定地看著他,想從他臉上找到當年背著我在喪尸堆里瘋狂逃命的少年模樣。 他沒了耐心,沉聲道: 「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,異能者就該享有更多資源。」 他是異能者,我是普通人。 當年那個誓死用異能保護普通人的少年終究是死了。 我轉身離開。 他說我一定會后悔。 後來,我們在法庭上重逢,他被審判,而我是監督者。 這世道的確是不一樣了,但絕不是他以為的不一樣。
我被賣到地下獸場時,祁璟正陪他的白月光產檢。 接到我的求救電話,他冷冷嘲諷: 「葉微,你又在耍什麼花招? 「要是實在寂寞,干脆去找個獸人,別煩我。」 我徹底心死,走入關押獸人的鐵籠。 后來,震顫的車內。 車窗蒙上一層水霧。 祁璟卻失魂落魄,在車外守了整夜。
京圈太子他奶看上我了。 太子給我兩千萬,讓我假扮他的女友,哄奶奶開心。 我嘴都笑歪了。 三個月后,他的小青梅回了國。 太子警告我:「你離她遠點兒。」 我不嗤一笑:「我知道,我又不跟她搶你。」 「我是怕她跟我搶你!」
我和嫡姐同日出嫁。 嫡姐高嫁永安侯府,我下嫁守城小兵。 誰想婚后小侯爺被診出弱精之癥,嫡姐多年求子不得,淪為京城笑柄。 守城小兵卻屢立大功,封大將軍,還與我生下五男二女,得陛下賜匾「螽斯衍慶」。 嫡姐嫉恨,在我受封誥命那日毒死了我。 再睜開眼,我們一同回到定親那日。 這次,嫡姐搶先選擇了守城小兵。 當晚,小侯爺也火急火燎地來與我退婚:「我不想平白耽誤你一世,其實我不能……」 「不能生是吧!」 我一把抱住他的胳膊:「我嫁!我非你不嫁!」 笑死。 婆婆有錢大度,公公有勢豁達,夫君風流倜儻、年富力強,還不能生育。 這潑天的富貴嫡姐竟不稀罕嗎?
季嶼為了救校花成了植物人。 我依舊履行婚約嫁給他,盡職盡責地照顧他。 三年后,他醒了,將一切寫成小說,全網爆火。 後來,季嶼在簽售會上當眾表白成為影后的校花。 他質問我為什麼用婚姻捆綁他,害得他與校花沒能在一起。 我被全網指責小三,網暴致死。 再睜眼,我回到了季嶼出車禍這天。 我帶著上門要求履行婚約的季母找到了校花:「這才是你們兒媳婦,你們兒子至死不渝的愛人。」
妹妹為了一個男人害死全家。 父親曾救下的一名孤女,為給我們復仇,入宮被妹妹殘忍殺害。 重來一世,我扶起孤女瘦弱的身體:「從今往后,你就是我的親妹妹。」 她驚慌地搖頭:「我,我給小姐做丫鬟……我怎麼配。」 我眸光凌厲地望著妹妹嫉恨的眼神,握緊了她的手:「你配,從今往后,我護著你。」
嬌養賀衍三年,我送他無數奇珍異寶,縱得他無法無天。 可他從未給我看過他的獸耳。 只因九妹才是他一眼認定的主人。 為了換主,他一把火引燃我的寢殿。 瀕死之際,我看見他瘋狂奔入九妹的府中,求九妹垂憐。 再睜眼,又是番邦來朝,送來奇珍獸人那一日。
前世,庶母將我與庶妹在襁褓中交換。 她為嫡,我為庶。 她嫁入國公府,我被許給窮書生。 后來敵軍來犯,屠殺皇族,她身為長公主之女死于亂軍刀下。 而我夫君卻搖身一變,成為敵軍首領,登基為帝,尊我為后。 再次睜眼,到了媒人上門提親那日。 庶妹毫不猶豫地當眾揭露自己的身份。 她說,她要嫁給窮書生。
意外中藥,和死對頭滾了一天一夜。 事后,朋友問我感受如何? 我為了撐面子,嘴硬道:「中看不中用,我都沒什麼感覺,就結束了。」 這話碰巧被死對頭聽到。 他噙著笑,硬把我拉回了當初那個酒店。 然后將我壓在身下,慢條斯理摘掉耳朵上的助聽器,用口型示意我。 「摘掉,就不會停下來了。」 「可別像那晚一樣哭著求饒。」 「反正……我聽不見。」
攻略者看上了我男友。 謝嶼打球她送糖,謝嶼讀書她問題。 她用盡手段,百般引誘。 我卻忍不住笑了,誰讓我也是攻略者。 她用的,都是我玩剩下的。
穿進糙漢文學,系統讓我攻略繼子。 青年淌著汗,低眉垂眼:「小娘,父親要我好好待你。」 可后來也是他對我步步緊逼。 我含淚嗚咽:「你不疼我……」 他啞著嗓笑,眉眼肆意:「哭什麼,不是也很受用麼?」
我撿到一個酒壺。 里面封印著一位壺中仙。 他教我修行,我幫他解悶,我們慢慢發展成了「網戀道侶」。 本以為一切安好,直到這件事被掌門師尊發現。 他說法器藏靈,往往是魔宗大人物的分身道種,必須盡快消滅,否則有滅門之禍。 無奈之下,我只好將師尊的雷法,劈進壺中。 可那天晚上,師尊打坐的主峰里,卻傳出了徹夜哀號。 看著他燒焦的頭發,我:嗯?
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。 電話那邊的小姑娘說她是顧婉的女兒,求我帶她離開。 「姨姨。 「我媽媽死前和我說。 「只要能夠借到電話和山外面聯系。 「第一時間要打電話給你。 「我不知道你是誰。 「但媽媽說你一定能救我。」
「請鑒定他們是否有親子關系。」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。 「毛發來源?」鑒定師問。 「我兒子和我老公……」我頓了一下,「……的狗。」
撞破老公和秘書熱吻,他為了挽尊,反而勸我: 「人本來就不是長情的動物。 「有時候找玩物也不錯。 「要不要我來替你挑一個?」 我婉拒他的建議,去了酒吧。 后來,他在宴會上見我一直盯著另一個男人,順著目光看去。 他松了口氣: 「你喜歡他?可惜,你配不上這位京圈太子爺。 「他弄死你跟弄死一條狗一樣容易。」 是嗎? 可是他在床上說愿意做我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