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嫡姐同日出嫁。 嫡姐高嫁永安侯府,我下嫁守城小兵。 誰想婚后小侯爺被診出弱精之癥,嫡姐多年求子不得,淪為京城笑柄。 守城小兵卻屢立大功,封大將軍,還與我生下五男二女,得陛下賜匾「螽斯衍慶」。 嫡姐嫉恨,在我受封誥命那日毒死了我。 再睜開眼,我們一同回到定親那日。 這次,嫡姐搶先選擇了守城小兵。 當晚,小侯爺也火急火燎地來與我退婚:「我不想平白耽誤你一世,其實我不能……」 「不能生是吧!」 我一把抱住他的胳膊:「我嫁!我非你不嫁!」 笑死。 婆婆有錢大度,公公有勢豁達,夫君風流倜儻、年富力強,還不能生育。 這潑天的富貴嫡姐竟不稀罕嗎?
季嶼為了救校花成了植物人。 我依舊履行婚約嫁給他,盡職盡責地照顧他。 三年后,他醒了,將一切寫成小說,全網爆火。 後來,季嶼在簽售會上當眾表白成為影后的校花。 他質問我為什麼用婚姻捆綁他,害得他與校花沒能在一起。 我被全網指責小三,網暴致死。 再睜眼,我回到了季嶼出車禍這天。 我帶著上門要求履行婚約的季母找到了校花:「這才是你們兒媳婦,你們兒子至死不渝的愛人。」
妹妹為了一個男人害死全家。 父親曾救下的一名孤女,為給我們復仇,入宮被妹妹殘忍殺害。 重來一世,我扶起孤女瘦弱的身體:「從今往后,你就是我的親妹妹。」 她驚慌地搖頭:「我,我給小姐做丫鬟……我怎麼配。」 我眸光凌厲地望著妹妹嫉恨的眼神,握緊了她的手:「你配,從今往后,我護著你。」
嬌養賀衍三年,我送他無數奇珍異寶,縱得他無法無天。 可他從未給我看過他的獸耳。 只因九妹才是他一眼認定的主人。 為了換主,他一把火引燃我的寢殿。 瀕死之際,我看見他瘋狂奔入九妹的府中,求九妹垂憐。 再睜眼,又是番邦來朝,送來奇珍獸人那一日。
前世,庶母將我與庶妹在襁褓中交換。 她為嫡,我為庶。 她嫁入國公府,我被許給窮書生。 后來敵軍來犯,屠殺皇族,她身為長公主之女死于亂軍刀下。 而我夫君卻搖身一變,成為敵軍首領,登基為帝,尊我為后。 再次睜眼,到了媒人上門提親那日。 庶妹毫不猶豫地當眾揭露自己的身份。 她說,她要嫁給窮書生。
意外中藥,和死對頭滾了一天一夜。 事后,朋友問我感受如何? 我為了撐面子,嘴硬道:「中看不中用,我都沒什麼感覺,就結束了。」 這話碰巧被死對頭聽到。 他噙著笑,硬把我拉回了當初那個酒店。 然后將我壓在身下,慢條斯理摘掉耳朵上的助聽器,用口型示意我。 「摘掉,就不會停下來了。」 「可別像那晚一樣哭著求饒。」 「反正……我聽不見。」
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。 電話那邊的小姑娘說她是顧婉的女兒,求我帶她離開。 「姨姨。 「我媽媽死前和我說。 「只要能夠借到電話和山外面聯系。 「第一時間要打電話給你。 「我不知道你是誰。 「但媽媽說你一定能救我。」
「請鑒定他們是否有親子關系。」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。 「毛發來源?」鑒定師問。 「我兒子和我老公……」我頓了一下,「……的狗。」
撞破老公和秘書熱吻,他為了挽尊,反而勸我: 「人本來就不是長情的動物。 「有時候找玩物也不錯。 「要不要我來替你挑一個?」 我婉拒他的建議,去了酒吧。 后來,他在宴會上見我一直盯著另一個男人,順著目光看去。 他松了口氣: 「你喜歡他?可惜,你配不上這位京圈太子爺。 「他弄死你跟弄死一條狗一樣容易。」 是嗎? 可是他在床上說愿意做我的狗。
被選為山神新娘的人都死了。輪到我的同胞姐姐時,父母逼迫我代替她。 后來我安然無恙回來,山神還笑瞇瞇地站在我身邊時,她卻嫉妒了。 她打暈藏起我,穿著與我一樣的裝束。 可這次,山神卻一改往日的隨和,面無表情地掐住她的脖子,眼底陰沉得可怕:「贗品。」 這時她才驚恐地發現,這位山神,一直是那恐怖的邪神。
我穿書了,我穿成了霸道總裁小說里的王媽。 男主只要跟女主鬧別扭,保準先扣我的工資。 女主還是個小白蓮,我在廚房做飯,她非要進來幫忙,一不小心就把手指割破了。 男主心疼地想要給她包扎,女主一邊欲拒還迎,一邊用惡毒的話罵男主。 眼看著男主神情失落,晦暗不明。 我一個箭步沖上去,擋在女主面前。 諂媚地看向男主:「要不您看看我?我工資低,人美,聽話,還會捧哏,保準哄得您舒舒服服的!」
和夫君成婚第三年,他抬了新人入府。 還拉住我的手,訴說自己的不得已。 我強壓唇角的笑意,用手絹擦擦不存在的眼淚:「但憑夫君做主。」 我連夜給十二位夫君寫信。 夜里,一位小郎君的蛇尾纏上我的腰:「姐姐,你終于想通放棄那個廢物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