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首富爹爹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,強迫蕭敬棠娶了我這個傻子為妻。 蕭敬棠以為自己要娶的是我那個頗有才名的妹妹,欣然同意。 洞房里看見的人是我,當場拂袖而去。 后來他終是奪了帝位,君臨天下,殺了我沈家滿門。 我得知這個消息,就悄悄喝了鶴頂紅。 聽說我爹爹姨娘他們都被砍了腦袋,我怕疼,就不勞他動手了。 重活一世,我轉頭嫁給了我爹的養子。
穿進獸人文中,我成了一條蛇人。 與女主的柔弱不同,我強悍得差點稱霸叢林。 女主又一次沉迷窩在某個獸人懷里嬌羞嚶嚶時,我冷笑。 哼!天真。 獸人文最根本且殘忍的現實就是,雌性要承擔繁衍后代的任務。 我在旁邊雙手環臂幽幽道:「想不開,生崽崽,一胎接一胎……」 旁邊偷聽的少年眼睛唰地亮了,望向我的眼神熱切害羞,興奮說道:「我不喜歡崽崽,你要了我吧!」 說著,蛇尾巴不要臉地勾搭著我小腿,還悄摸往上試探底線。 我瞪大眼。 要了他,什麼虎狼之詞?
我和顧北辰從小定下娃娃親。 7 歲時為了救他,我落下結巴的毛病。 可他卻跟朋友取笑我:「誰會跟個結巴在一起。」 「年少時的娃娃親,作不得數的。」 我平靜地退出他的世界,考上了航醫,被評為最美實習醫生。 他卻十分嫌棄:「一個小結巴,能翻出什麼花。」 直到,我和民航最野痞帥氣的飛行員錄制的宣傳視頻火爆全網。 視頻里,我口齒清晰。 而身旁的人,看我的目光熱烈真摯。 那天深夜,我在朋友圈發了一張官宣照:【和十七歲暗戀的少年在一起啦。】 顧北辰終于坐不住了:「沈聽夏,你別忘了,我們是有娃娃親的。」 回他的是另一個男人散漫的笑:「娃娃親作什麼數?后悔哥,凌晨給我女朋友打電話,你沒事吧?」
哥哥病重,娶了崔家被退過婚的大小姐沖喜。 新婚那夜,哥哥病得下不了床,大娘讓我這個小姑與新嫂嫂同睡。 我們都喝了些酒,微醺而眠。 迷迷糊糊中,觸到一個不明之物,我問嫂嫂,為何睡覺還帶著防身之器。 「防身之器?」黑暗中嫂嫂聲音喑啞。
楚拓疆每一次受傷之后,和我圓房就能促進傷口愈合。 他四處征戰,百余次重傷,次次被我從鬼門關拉回來。 后來,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。 封后大典,他冷眼看著皇后將我燒死。 「如今朕已無須再親自征戰,你功德圓滿,死是你的歸宿。」 穿過熊熊烈火,我重回到楚拓疆第一次重傷那日。 他鮮血淋漓爬向我,拽住我的腳踝,求我救他。 我一腳踹開他,轉身吻上副將的傷口。 楚拓疆目眥欲裂,嘔血道:「云蕪,不許救他!」
追妻火葬場的劇情走完以后,男二上位了。 當初對我千般好萬般寵的深情男二,在訂婚后,突然冷了下來。 直到我在會所聽到他和兄弟的對話。 “追的時候憋著一股勁,覺得不能輸給她那前夫。” “可追到了,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共同生活過五年,我心里就膈應得很。” 后來我單方面取消了婚約,連夜離開京城,他卻瘋了。
妹妹為了一個男人害死全家。 父親曾救下的一名孤女,為給我們復仇,入宮被妹妹殘忍殺害。 重來一世,我扶起孤女瘦弱的身體:「從今往后,你就是我的親妹妹。」 她驚慌地搖頭:「我,我給小姐做丫鬟……我怎麼配。」 我眸光凌厲地望著妹妹嫉恨的眼神,握緊了她的手:「你配,從今往后,我護著你。」
我和嫡姐同日出嫁。 嫡姐高嫁永安侯府,我下嫁守城小兵。 誰想婚后小侯爺被診出弱精之癥,嫡姐多年求子不得,淪為京城笑柄。 守城小兵卻屢立大功,封大將軍,還與我生下五男二女,得陛下賜匾「螽斯衍慶」。 嫡姐嫉恨,在我受封誥命那日毒死了我。 再睜開眼,我們一同回到定親那日。 這次,嫡姐搶先選擇了守城小兵。 當晚,小侯爺也火急火燎地來與我退婚:「我不想平白耽誤你一世,其實我不能……」 「不能生是吧!」 我一把抱住他的胳膊:「我嫁!我非你不嫁!」 笑死。 婆婆有錢大度,公公有勢豁達,夫君風流倜儻、年富力強,還不能生育。 這潑天的富貴嫡姐竟不稀罕嗎?
季嶼為了救校花成了植物人。 我依舊履行婚約嫁給他,盡職盡責地照顧他。 三年后,他醒了,將一切寫成小說,全網爆火。 後來,季嶼在簽售會上當眾表白成為影后的校花。 他質問我為什麼用婚姻捆綁他,害得他與校花沒能在一起。 我被全網指責小三,網暴致死。 再睜眼,我回到了季嶼出車禍這天。 我帶著上門要求履行婚約的季母找到了校花:「這才是你們兒媳婦,你們兒子至死不渝的愛人。」
晚上,竹馬發了與女神的曖昧合照。我秒回:「明早要做兩份早餐嗎?」 竹馬:「不舔我會死?你就沒有自己的生活?」 后來,竹馬一天給我打八個電話。 最后一次,男人摁了免提:「他沒有自己的生活嗎?讓他滾。」 電話那邊傳來咆哮:「陳木,這是哪個野男人敢這麼跟我說話,他知道老子哥哥是誰嗎!」 他當然知道,因為,他就是本尊。
意外中藥,和死對頭滾了一天一夜。 事后,朋友問我感受如何? 我為了撐面子,嘴硬道:「中看不中用,我都沒什麼感覺,就結束了。」 這話碰巧被死對頭聽到。 他噙著笑,硬把我拉回了當初那個酒店。 然后將我壓在身下,慢條斯理摘掉耳朵上的助聽器,用口型示意我。 「摘掉,就不會停下來了。」 「可別像那晚一樣哭著求饒。」 「反正……我聽不見。」
去酒吧被下了藥,我用僅存的理智拉開路邊警車的門。 「警察叔叔,我需要援助。」 第二天我在警局沙發醒來。 帥氣的男人在我面前蹲下:「公然調戲警察。」 我去撲通一下抱住他的大腿:「我娶你我娶你,別告我。 「我還要考公。」 頭頂傳來聲音:「行,隔壁民政局辦手續。」
我是亡國公主,在敵軍破城的那一日,我躍下城樓。 眾人贊我殉國明志,寧死不從敵國瘋批七皇子,是個實實在在的好公主。 天地良心,我是被人踹下去的。 還好我死后被召集參加這個恐怖游戲,通關就能還陽。 我想這大概不難,畢竟這里的 Boss,全是熟人。 我不僅能復活自己,還能捎上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美貌夫君。 彈幕:【禮貌嗎?好好的恐怖游戲搞得像小情侶見家長似的?】
VR 時代,人類陷入了情感困境。 Ideal 公司旗下的【可觸式交互伴侶】,在公測當天,下載量突破十億。 這讓牡丹三十年的我,也第一次品嘗到了被愛的滋味。 可當我躺在手術臺上,等待芯片植入的那天,卻被告知: 「抱歉女士,您的植入對象是個 BUG,今天凌晨,已經被官方強制修復了。」
Po 文系統讓我攻略 195 的糙漢男主。 奈何我用盡了所有引誘招數,男人仍視我為無物。 得。 你小子別怪我到處說你不行。 后來,我被他壓在黑暗的礁石下,他輕笑:「現在還不行?」
騎三輪把心狠手辣的太子爺撞失憶后。 為了不被報復,我咬牙掐了自己一把:「嗚嗚嗚,寶寶,我是你女朋友啊。」 他呆傻點頭,極為黏人:「別哭了,抱抱。」 三個月后,他快要恢復記憶。 在他的生日宴上,我跑路了。 聽聞當天他瘋了般地要找到我,只為報仇。 再遇見,他扯下領帶綁住我的手腕,笑得危險:「小騙子,不是說愛我? 「再跑,我真的會掐死你。」
系統讓我攻略魔尊,我拒絕。 「誰要給狗男人和他白月光當狗耍啊,我可沒有受虐傾向。」 系統:「任務失敗你會死哦。」 幾年后,我果然死期將至,急需用錢時,意外在路邊撿到了魔尊。 失憶的英俊青年看著我,茫然地問:「我是誰?你是誰?」 我湊在他耳邊惡魔低語:「我是你未婚妻,你欠了我好多錢,忘了嗎?」
宗門被滅,只余我與師弟們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。 滅門奪寶者站在峰巔,慢條斯理擦了擦劍身鮮血: 「弱,就該被踩在腳下;凡,就該被隨意踐踏。」 我與唯二存活的師弟枯坐許久,才悟透這句話的含義。 翌日。 我從床板下拖出生銹的粉色 AK47 與粒子槍: 「星際的武器,好久沒用過了,也不知這一槍下去,能不能擊穿修士的金丹。」 師弟在指間凝聚出妖冶火焰與萬年寒冰: 「末世求生數年,好不容易來到修真界過幾天安穩日子,沒想到打完喪尸又要打修士。我這一生,真是個勞碌命。」 看狗都是一雙深情桃花眼的小師弟,柔弱無骨地靠在一旁,收斂好一身信息素: 「大家這麼厲害,應該輪不到我這個 Omega 上去打吧?」 「師姐,你那粉色 AK 上的鐵銹不要再磕了,一打一個破傷風,神仙來了都難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