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會所的時候,傅遠之坐在主位,表情克制,眼尾泛紅。 一圈兒富二代大氣不敢喘,見到我像見了救兵,趕緊立正:「嫂子好」。 坐在他身邊的姑娘看到我,慌了,紅著眼對他說:「遠之,我回來了,你還要跟她回家嗎?」 我走過去,拎起桌面上的紅酒瓶。 「傅遠之,回家或者腦袋開花,選一個。」
給顧承愷當舔狗的第三年,我爸命令我和獸人完成婚約。 我不死心,給他打去電話: 「我爸要把我嫁給一頭豹子,快來救我!」 他回道:「下次編個好點的理由。」 再見面,他看到我懷里抱著的小豹子,發了瘋般沖過來: 「這畜生誰的?」 我側身躲開:「你先出去,我要給娃喂奶了。」
我是相府真千金。 我回來的時候,假千金已經死了。 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。 而我淪為她的替身。 爹娘在我身上找她的影子。 兄長咒罵為何死的不是我。 連我的夫君,都在與我同房時喚她的名字。 到底,是攻略失敗了啊。 【宿主,消失之前,我還能完成你最后一個心愿。】 最后一個心愿嗎? 我笑了笑: 「那就讓他們的『白月光』,回來吧。」
世子天生嬌蠻,意外落水后成了傻子,漸漸地沒了寵愛。 到了行房事的年紀,夫人便從院里挑了個容貌尚可的丫鬟送進去陪寢,也就是我。 我打小就會養豬,所以也把世子養得盤靚條順,后來他病好了,嫌棄我粗俗、不文雅,把賣身契扔在我臉上,要趕我走。 我喜不自勝,高興地回家喂豬。 后來聽說,世子爺發了好大一通脾氣,鬧著要出府找什麼丫鬟蘭苓。 有人問我是不是那個丫鬟,我趕忙擺手:「我叫二花。」
嫡姐被賜婚給了忠勇侯家的小侯爺。 我被當作人情,打包送給了小侯爺那身患腿疾的庶弟。 雙喜臨門,我與嫡姐一同出嫁。 迎接她的是如意郎君、公婆歡喜。 迎接我的卻是坐在輪椅上冷臉的夫君和空蕩的房間。 只有我的婢女千霜真心替我著急,惶恐日后我在府中的日子會不好過。 我倒是覺得不著急。 「流水不爭先,爭的是滔滔不絕。」
為了拯救發情期的獸人助理,未婚夫江宴與她締結婚契。 「等她發情期過后,我們的婚禮繼續。」 我成了全城笑話。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大吵大鬧時,我跑到地下拳場贖了個狼人。 婚禮那天我沒出現。江宴氣急敗壞打電話過來。 「遲洛,難道你要因為一個低賤的獸人跟我翻臉。」 身上狼崽子聽到后不樂意,手上力道加重。我受不住,聲音破碎。 「等他發情期過后,我們的婚禮……「取消。」
我和嫡姐同日出嫁。 嫡姐高嫁永安侯府,我下嫁守城小兵。 誰想婚后小侯爺被診出弱精之癥,嫡姐多年求子不得,淪為京城笑柄。 守城小兵卻屢立大功,封大將軍,還與我生下五男二女,得陛下賜匾「螽斯衍慶」。 嫡姐嫉恨,在我受封誥命那日毒死了我。 再睜開眼,我們一同回到定親那日。 這次,嫡姐搶先選擇了守城小兵。 當晚,小侯爺也火急火燎地來與我退婚:「我不想平白耽誤你一世,其實我不能……」 「不能生是吧!」 我一把抱住他的胳膊:「我嫁!我非你不嫁!」 笑死。 婆婆有錢大度,公公有勢豁達,夫君風流倜儻、年富力強,還不能生育。 這潑天的富貴嫡姐竟不稀罕嗎?
季嶼為了救校花成了植物人。 我依舊履行婚約嫁給他,盡職盡責地照顧他。 三年后,他醒了,將一切寫成小說,全網爆火。 後來,季嶼在簽售會上當眾表白成為影后的校花。 他質問我為什麼用婚姻捆綁他,害得他與校花沒能在一起。 我被全網指責小三,網暴致死。 再睜眼,我回到了季嶼出車禍這天。 我帶著上門要求履行婚約的季母找到了校花:「這才是你們兒媳婦,你們兒子至死不渝的愛人。」
嬌養賀衍三年,我送他無數奇珍異寶,縱得他無法無天。 可他從未給我看過他的獸耳。 只因九妹才是他一眼認定的主人。 為了換主,他一把火引燃我的寢殿。 瀕死之際,我看見他瘋狂奔入九妹的府中,求九妹垂憐。 再睜眼,又是番邦來朝,送來奇珍獸人那一日。
前世,庶母將我與庶妹在襁褓中交換。 她為嫡,我為庶。 她嫁入國公府,我被許給窮書生。 后來敵軍來犯,屠殺皇族,她身為長公主之女死于亂軍刀下。 而我夫君卻搖身一變,成為敵軍首領,登基為帝,尊我為后。 再次睜眼,到了媒人上門提親那日。 庶妹毫不猶豫地當眾揭露自己的身份。 她說,她要嫁給窮書生。
意外中藥,和死對頭滾了一天一夜。 事后,朋友問我感受如何? 我為了撐面子,嘴硬道:「中看不中用,我都沒什麼感覺,就結束了。」 這話碰巧被死對頭聽到。 他噙著笑,硬把我拉回了當初那個酒店。 然后將我壓在身下,慢條斯理摘掉耳朵上的助聽器,用口型示意我。 「摘掉,就不會停下來了。」 「可別像那晚一樣哭著求饒。」 「反正……我聽不見。」
夫君的白月光回京后,我偷偷在南街養了個外室。 外室是進京趕考的窮舉子,相貌和我的心上人有七分像。 養了半年,我膩了,找了個借口徹底消失。 誰知半年后,新帝登基。 我和夫君前去拜見。 一抬頭,就看見我那外室坐在龍椅上,身穿一身明黃色龍袍,眼神晦暗。 「真巧,侯夫人的長相和我發妻竟然一模一樣。」 我小腹一動。 那里,已經有了半年身孕。
我姐臉上有錦鯉胎記。 被她祝福后,我爸中了五百萬,我媽擁有了曼妙身材。 唯獨我,什麼都不要。 因為我知道,我姐臉上的是黑錦鯉。 拿了她的,就要雙倍奉還。
我的竹馬喜歡我的青梅。 作為燈泡的我乖乖讓路。 可某日,竹馬和青梅打賭輸了,要把他自己送給我一晚。 我問他:「什麼都可以嗎?」 竹馬穿著背心,露出腱子肉,眼含期待地望著我。 我把作業往桌子上一攤: 「幫我寫作業。」 竹馬震耳欲聾的沉默中,我把青梅那份也拿了出來。 「兩份。」
上一秒,安王妃孟嬌嵐慘遭人毒害。 下一秒,我魂穿了,她詐尸了。 穿書就算了,可安王蕭涼是個大反派啊! 我這個王妃現在就是反派迎娶白月光的最大阻礙! 慌得一批,我下意識鉆狗洞跑路! 被抓回來,聽蕭涼審問刺客,我才知道: 原來反派不是要毒死第一任妻子,好給真愛騰位置啊! 原著誤我!!!
大三暑假,鄰家弟弟借住在我家。 我們本是生分的主客關系,直到盛夏夜,透過半掩的房門。 我看見平日里清冷沉默的少年躺在床上,腰間蓋著薄毯,右手伸了進去。 眼尾潮紅,失神地盯著天花板,急促的呼吸間喃喃念著我的名字。 月光下,他不經意偏頭看向房門,與我四目相對。 我倉皇離開,提前返校。 緊接著我出國留學,并留在國外工作,逐漸忘了此事。 直到我決定回國發展,媽媽讓朋友兒子去機場接我。 「宋意煙,歡迎回來。」 當年月光下透過門縫與我相望的少年,與眼前的男人重合。 我卻莫名想起一句話:年下不叫姐,心思有點野。
在我欺凌大師姐之時,突然看見了大師姐頭上一行滾動的字。 它們說,大師姐是天道之女。 而我是將要下線的惡毒小師妹。 我震驚地看著剛被我打了一巴掌的大師姐。 現在道歉來得及嗎? 可是大師姐連本命靈劍都抽出來了,眼神冰冷地一字一句道:「師妹,想好怎麼……」 我尖叫一聲,一下子抱住她的腰身,親上了她的薄唇,堵住那個死字。 大師姐瞳孔微縮,手忙腳亂地試圖推開我,卻被求生欲滿滿的我死死摁住了后脖頸。 過了好幾息,大師姐才勉強聚起靈氣,一掌將我推開。 她胸膛起伏,滿臉冰霜地看向我又舉起劍,被我吮得微腫的薄唇緩緩開合,一字一句道。 「你是真的想死了。」 平靜的語氣下滿是壓抑不住的濃烈戾氣。 我真要哭了,但還是故作鎮定地搖了搖頭,眼眶紅紅地看她。 「你還不懂嗎!大師姐……我不是跟你爭大師兄,我是在跟他爭你啊!」 大師姐傻了,一雙漂亮的雙眸,瞪得又大又圓。
我就要嫁給一人之下的丞相了,我爹皇帝老兒卻愁得兩眼發青。 「丞相此人工于心計,喜怒無常。他家三個側室心狠手辣,已經逼死了三位主母……」 我卻十分看得開,安慰我爹: 「你一個殺豬的都能造反稱帝,我堂堂嫡公主還做不了丞相府主母?」